床上的人奄奄一息,旁边有人守着给她喂药。
夏篱落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进去,望着这一房子的太医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床上的人见着她过来了,原本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了,似乎是有些不信的,张着嘴巴,咿咿呀呀的。
急得说不出话来。
夏篱落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,走过去将她挥舞的手给握住了。
辰溪跟着过来,查看着床上这人的情况。
不过半月没见,倒是没想到她现在的病情虚弱得实在不知道应当怎么形容。
夏篱落看着他将人的手给放了下来,一时间疑惑起来。
“她不行了。”辰溪将她的手给放了下来。
周边的人一片哗然,她顿了顿,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白清却是不信,急急忙忙过来,揪着他的衣襟,严肃的问着;“你说什么?”
“五脏六腑都已经枯竭了,现在还能活着,只怕是身体里的最后一口气吊着。”
辰溪斟酌着,这情况怕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。
可白清不信,随手指了一个大夫过来,要他去看看这床上的人到底是个怎么回事。
夏篱落让开了位置,见着他过来,手搭在了这脉搏上。
所有人的注意都落在了这灰白的手臂上,长公主一脸痛苦的望着他们。
灰白的脸颊渗出了冷汗来,眼里的挣扎,叫他们看得也是一阵难受。
她别过头去,望着旁边候着的人,夏篱落认出来这是那天给自己解围的小婢女。
心里头像是抓住了什么,急急忙忙的凑到人家的面前去。
“你认识我吗?”她望着跟前的人,想要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东西。
后者看着她,脸色蓦然白了起来,眼神止不住的躲闪着。
她这突然明白了,夏篱落也没有着急的去追问,只是有些好奇这些日子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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